水果糖 - 第1章

焰雪炎雪(焰雪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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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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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雪炎雪(焰雪雪)

"小俊等一等。"姐姐把將要出門的易俊喊住,扔給他一個小東西。

  易俊拆開包裝竟是支口紅樣子的東西,疑惑,他也沒女友啊?

  "不是口紅是唇膏。"姐姐從他手中拿過來,打開蓋子,轉出淡粉的唇膏,"瞧你的嘴唇都裂的出血了。"

  "不要,我不要!"易俊閃躲着不讓姐姐給他塗抹,大老爺們兒用女人的東西羞不羞啊。

  "別動,我叫你不許動!"姐姐生氣了變成夜叉臉,易俊只得乖乖聽話任她擺布。

  "這唇膏沒有顏色,抹上也看不出來。"

  易俊往酒櫃的玻璃里一照,果然沒有顏色,只是有些亮亮的,像吃過飯沒擦嘴。"什麼味兒?"香香的,很濃郁的味道。

  "唇膏的味道,草莓香味,你聞聞。"姐姐把唇膏湊到他鼻尖,一股草莓糖的香味流入鼻息,嘴裡也感覺到草莓糖的甜味。"好好揣在兜里,嘴唇乾了就拿出來抹一抹。"

  易俊驚叫:"你讓我在學校抹這東西?!"

  "躲廁所里啊,你還想嘴巴爛得飯也不能吃麼?"

  想起往年冬天的慘痛經歷易俊的心開始動搖,反正抹上也看不出來,不如收下好了...

  ※

  "少爺,老爺來電話問您什麼時候動身去美國。"

  "干他娘的!"許皓然打掉管家手中的電話,大力關上車門再狠狠地踢了兩腳,破口罵道:"催催催,催他娘的魂啊,老子偏不去,告訴死老鬼再打電話來老子就和他斷絕父子關係!"

他罵完後向門口的值勤老師行了個禮咬着書包帶進了校門。

  管家無奈搖頭,吩咐手下:"等會兒把車給換了。"

  一進教室許皓然就不自覺地捂住下巴,操他娘的易俊,此仇不報他就不叫許皓然。

  易俊正背英語單詞一個書包就砸到了桌上,抬頭見是同桌忙把自己的東西挪向這邊,"早上好。"

  早你娘的屁,許皓然在心裡罵。上課鈴聲響起,開始上課,他也趴在桌上開始了睡覺。迷迷糊糊間一陣誘人的香味從同桌身上傳來,越是忽視越是抗拒不了這香味,煩躁撐起身,伸出手道:"給我一個。"

  "什麼?"易俊茫然。

  "水果糖啊,草莓味的是不是,給我一個。"許皓然一點不覺得大男人向人討糖吃是件丟臉的事情。

  易俊驀地紅了臉,結巴地說:"我沒...沒有..."

  "真他娘的小氣!"

許皓然低吼着,長腳一伸揣在前桌的屁股上,前桌的胖子猛地撲倒壓翻了桌椅引得全班哄堂大笑。老師大怒,他被罰跑操場十圈。一邊跑一邊咒罵易俊真他娘的不是東西,而鼻子裡始終瀰漫着草莓糖的香味。

  "你沒事吧?"臨桌的女同學趁老師轉過身小聲地問易俊。

  "沒事,為什麼這麼問?"

  "聽說昨天柔道課上你把許少爺傷了,他不會對你怎麼樣吧?"

女同學很是擔憂的樣子。

  "不會的,練柔道總是有些磕碰。"

易俊不明白為什麼每個人都把許皓然看得十惡不赦,他就只是脾氣暴躁嘴巴會說些不乾淨的話。

  易俊不知道,其實班上的同學都對他十分佩服。以前和許少爺同桌的人不管是男生女生,不到一星期準會被他揍,美麗無雙的校花小姐也不能倖免。可易俊自轉學來和他同桌快有一學期了也不見他動過手,或許是像易俊這樣溫善的人他也不忍心吧。

  ※

  "不是這種!你們他娘的幹啥吃的!"

  偌大的客廳里幾十個人垂手站立,地上撒滿了各種各樣的草莓糖。許皓然一腳踏在茶几上叉着腰大聲吼罵,怒不可揭。

  管家幾乎哭了出來,哀聲道:"少爺,幾乎全部的草莓糖都買來了..."

  "全部的?是全部的老子把頭擰下來給你當球踢!"

 "少爺要得到底是什麼樣的啊?"

 

"香味不對!那種香味要像花香,不是,要像香水,也不對,總之就是香的就是了。快給老子去找,找不到我讓死老鬼全斃了你們!"

  香的,這裡的草莓糖哪一種不香啊。管家和下人們猛擦着汗,都在考慮要不要辭職不幹了。

  一番折騰後許皓然也沒吃着想吃的草莓糖,第二天黑着臉去上學周圍十尺就沒人敢靠近。

  易俊本想不再抹那支唇膏,無奈嘴唇乾裂出血,下課後便去廁所抹上了。他一回座位許皓然靈敏的嗅覺立刻捕捉了那股香味,心想這糖肯定是在學校買的,要不先前怎麼沒聞到香味。

  於是,許皓然逃了課掃蕩了學校大大小小賣零食的地方,結果還是無功而返。罷了,吃不着聞聞就行了。靠近一點,再近一點...

  "你過去一些好嗎?"這人怎麼會事,要把他擠下課桌麼?

  "羅嗦..."許皓然又朝這邊挪一些,半顆頭枕在了易俊手臂上,閉上眼享受着美妙地香味,甜甜入睡。

  易俊紅透了臉,眼睛直直盯着黑板一動不敢動,聽到身旁人的淺鼾聲才轉頭偷偷看了眼他稜角分明的側臉,驀地鼻子一酸...他如果知道還會靠得這麼近嗎,恐怕會避之不及吧...

  ※

  許皓然是個很容易滿足的人,易俊不給他糖吃只要能聞聞喜歡的那種香味也好,但是他許少爺吃不上的東西而別人卻能輕易得到,那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姐姐吃了喜宴回來硬在易俊兜里塞了倆喜糖,更衣室換衣服時掉了出來,一個同學嚷着要吃他便給了,正巧許皓然進來看見當下變了臉。易俊和那個同學急忙換好衣服剛出更衣室就聽見裡面一聲巨響,兩人瑟縮了下一股腦跑到柔道室。

  "好,有誰來試試我剛才教的動作?"

  底下鴉雀無聲,所有同學都避開老師的目光,生怕被抓住。

  "我來。"許皓然站起身走到中間,按照規矩他可以點名一人做他的對手,抬手指着一人,咬牙切齒道:"你出來!"指的正是剛才榮幸吃到糖的那位,他那樣子哪裡是要與人比試柔道簡直就是干架惱淌啤?

  『糖''同學戰戰兢兢地走到他面前鞠躬道:"請...請多指教。"

  許皓然裂嘴一笑,拍拍『糖''同學的肩膀親切地說:"沒問題,我會好好給你『指教''的。"

  老師今天教授的是寢技動作,可要許皓然倒在地上的翻來滾去是決計不可能的,男人干架哪能有那麼窩囊的姿勢。雙方鞠躬行禮後按照老師所說,首先由『糖''同學上來將他扼倒,然后角斗正式開始。

  偏偏他就是不倒,『糖''同學抱住他的腰再次試着將他放倒。他雙腳叉開穩住身形而後曲起手肘往對手背脊猛力一擊,趁對手倒地時背對老師抬腿補上一踢。『糖''同學已然陣亡他還覺得不解恨,旋身飛起長腿,發出一聲李小龍的叫聲,劈下。於是聽到一聲骨頭碎裂聲和『糖''同學的慘叫聲。

  "許皓然!"火冒三丈的老師衝過來一個騎脖子將他扔飛出去.

  撞牆,落地,鼻血出,無怨無悔的傻笑。

  "給我把地板全擦了!"老師擱下話抱着陣亡的『糖''同學出了柔道室,其餘人快速撤離。

  易俊去而復返,將手裡的紙巾遞給他,再默默地拿着抹布擦起地板。

  許皓然擦乾淨血跡隨手將用過紙巾丟在地板上,易俊過來拾撿,濃郁的香味飄過許皓然一把抓住他的手。

  "什麼味兒?"既然穿柔道服就不可能裝有東西,也就是說這味道不是草莓糖的香味。

  "什麼味...沒什麼味啊..."

  "不對,是你身上發出的味兒。"說着許皓然湊到他身上東嗅嗅西摸摸。

  "真的沒什麼!"窘迫的易俊沒想許多抬腿踢向許皓然的下盤,許皓然重心不穩向前撲去,不等易俊抽身離開便猛地發力順勢將他撲倒。

  "真他娘的,看我不收拾你!"然,面對身下的人許皓然這一拳始終揮不出,挫敗地打在地板。"老子今天就是要瞧瞧你裝了些啥!"

  易俊還來不及會意柔道服就被大力扯開,整個胸膛全部露了出來。被人騎坐着撕開衣服,這種難堪誰能忍受,啞聲道:"看過了,我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放開我了麼?"

  "看過..."看着白白滑滑的肌膚,許皓然不由得吞咽口水,眼睛像被粘住了越瞅越近。"香味..."又聞到了。

  "我都說沒有..."易俊嘎然住了口,許皓然正用可怕的眼神盯着他。

  "我想我找到了..."

  易俊剛要驚呼嘴就被含住,被一張血口全部包含住。

  這絕對不是一個吻,因為許皓然根本就不會接吻,他只會把張大嘴把那兩片美味的東西吞進去,吸吮,舔咬,和着唾液把那甜蜜咽下。

  易俊的雙手被扼住像被釘子釘在地板上,下身被坐壓着,任人魚肉。從未有過的羞辱,從未有過的甜蜜,排山倒海襲來...

  草莓唇膏早被舔食了乾淨,許皓然卻越吃越有味,憑着直覺肯定好吃的還在裡面。合攏易俊的雙手用單手扼住,另一手掐住他的下頜使他張嘴,隨後舌頭如泥鰍一般滑了進去。

  溫熱濕滑,甘甜爽口。好吃,美味,許皓然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興奮地大喊着。這頓甜點吃得欲罷不能,等他『住嘴''對上那雙幾欲殺人的眼睛才驚覺自己吃得太忘我,完全沒考慮到『甜點''會生氣。

  易俊大口喘着氣,克制住殺人的衝動。

  "呵呵...這個...原來你兜里真沒有糖..."

  聽到這他再也沒法克制,使盡全力一拳招呼過去,趁坐在他身上的人倒向一邊,拉好衣服跑出柔道室。

  "真他娘的混!"許皓然捂住臉大罵。他做錯什麼了,遲早都要吃的,早吃晚吃還不都一樣,剛開始是想留着以後吃...

 



  "少爺,老爺的電話..."

  管家臉色很不尋常,許皓然接過了電話...

  ※

 

"小俊,你的電話。"

 

易俊從姐姐手裡接過電話就聽見一聲大吼。

  "出來!我在你家左邊的街口。"

  這命令的口氣除了許皓然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