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傾覆 - 第1章
水面清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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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江山傾覆
作者:水面清園
備註:
本文其實是作者構思的一部長篇BG小說.......的番外,其中一對bl,突然想寫了。
不知道作者有沒有寫搞笑文的天糞哦....
-----------------以上是作者的廢話
其實此文完全可以叫《大灰狼和小綿羊的故事》,但,作者文藝了一把,嗯。
這是一個小攻為了小受拋棄國家的狗血故事。
這是一個小攻把小受拐到手的故事。
這是一個快樂輕鬆的愛情故事。
短篇,作者是想攢人氣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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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介紹
當今天下各方豪傑並起,在多年的征戰後,如今中原只剩下三個國家,北矢,炎厲,珂華。其中北矢最為強大,珂華最為富有。
近年來北矢和炎厲劍拔弩張,一年不知道要打多少場仗,炎厲雖不及北矢強大,但也不是一時半會就消滅的了的。於是,年年的征戰害苦了百姓,也幾乎掏空了北矢的國庫。
哦,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鳳羽晨,是那些被北矢滅掉的國家之一的幸村......皇子。我的母親有三個孩子,她曾經是鳳奕國的皇后,鳳奕在十年前還是一個可以和北矢比肩的強大國家,至於滅國的原因......唉,那都是上一輩的事啦。
我的妹妹鳳沐月是當今北矢的皇后,我的大哥是鳳奕曾經的太子,現在的北矢首富。至於我嘛,遊手好閒,吊兒郎當的臭小子一個,這是小月兒對我的評價。
前些日子炎厲的皇帝和人設計殺掉了許多邊境的珂華士兵和商人,珂華與其他國家不一樣,他們重商輕農,所以商人的損失就是他們國家的損失,所以珂華皇帝暴走了,但是,炎厲將這一切都嫁禍給了北矢,導致北矢陷入了腹背受敵的危險境界。
但是,幸運的是,小月兒的師傅是當今珂華皇帝的舊情人,於是,身為北矢皇后的小月兒,義不容辭的踏上了議和的道路。同時,還帶了一個我。
我是打醬油的,真的。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這只是個小番外,背景就大略講一下,額,多多包涵。
☆、某隻裝羊的狼
阮肆,我這輩子最最,最悲慘經歷的來源。我想我一定是上輩子不小心踩了無數犬類的不明黃色物體,才會在這一世走上如此的狗屎運。
炎厲和珂華聯合進攻北矢的那一年,我和小月兒一同去珂華國勸其國主退兵,小月兒的能力我是十分放心的,於是乎在我多次聲淚俱下的懇求後,我終於可以不用面對柯華國那正值壯年,一臉正經的國主,而轉戰於柯華國最最美麗,動人的所在——青樓。
柯華國民風開放,我有幸參觀了珂華國最大的銷金窟——月兮樓。美人如玉,皎皎生輝。我坐在二樓的包間裡,透過半開的門觀察樓下的風景。一樓的正中央是個沉木搭成的舞台,赤色的台柱上纏滿了鮮紅的紗巾,有四位妙齡女郎在上面跳舞。
我看那四個少女或清雅或妖嬈,當真是世上少有的絕色唯一不過癮的是那四人臉上銀色的面具,遮去了大半個芙蓉面,那面紗似是銀絲所制,比一般的紗巾重不少,故而無論她們怎樣扭動都不會露出眼部以下的部位。
舞台下的其他觀眾也都是一副不滿足的樣子,我嗑着新上的瓜子,一邊吐完一邊在腰間摸索從大哥那裡搜刮來的金瓜子,瞄準了方向向舞台射去。
我的目光隨着那金燦燦的一粒向舞台最中央的那位美女望去,腦中幻想着美女面紗下的真容,頓時興奮不已,卻突見一個身影從觀眾席中彈起,轉眼間,那枚金瓜子便被他半路劫了下來。
那個身影在半空突兀的轉了個彎,朝我這邊飄來,我驚訝於他可以於小月兒比肩的輕功(小月兒輕功和毒術那叫一個好),半天沒有反應過來,那人卻光明正大的進了房間,抬手間便將房門緊閉。我只見一襲白衣的他負手向我走來,臉上掛着一絲恰到好處的溫柔笑意,我的腦中下意識地蹦出大哥那張千年不變的笑臉。
又是一個裝溫柔的人,我想。
他只一個勁兒地盯着我,嘴角蘸着一絲笑,比大哥更為英俊的臉讓我有些憤憤然。我以為他是來教訓我,卻半天不見他說話,以為他只是個無關緊要的人,便自動忽略他截下金瓜子的那一幕,側身將兩腿架在桌上,抓起一把瓜子便嗑邊道:「一邊玩兒去,被擋着小爺我看美人。」
我並沒有看他的臉色,因為我知道此刻他一定是像大哥那樣笑意如初。
他仍舊立在那裡,他的身子完全擋住了我要看的風景,雖然那風景只是一面緊閉的門。
「你還真是有個好習慣,隨手關門,喂,快將那門大開,然後出去,我就不計較你拿我金子的事了。」我揮揮手,示意他趕快照我說的做。
他依舊沒有說話,只是慢條斯理地伸出手,將那粒金瓜子放在桌子上,然後抖了抖衣袖,重新站好,沖我露出八顆牙齒,溫聲道:「我是月兮樓的老闆。」
老闆?!頭上一陣驚雷划過,我尚未從驚嚇中擺脫,又聽他道:「月兮樓的規矩:任何人若用不正當手段迫使四大花露出真容的,廢其雙目。。
我聽他用如此溫和的語調講出這些話,只覺得後背一陣發寒,不禁打了個哆嗦,卻並沒有多相信他的話。我猛拍桌子,卻正好拍在吃剩的那堆瓜子上,扎得手心生疼。我捂住手心,怒道:「你當小爺是嚇大的嗎!」吼完後又伸出手心直呼氣,媽的,真疼!
我並沒有注意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玩味,他朝我走來,惹得我連連後退,直到背抵在桌沿再無退路。他原本一直直視我的眼睛卻突然轉了方向,望向那堆扎痛我的瓜子殼。我見他伸出一隻手將那堆瓜子殼以及其優雅的姿勢從桌面上拂去,另一隻手卻撐在那枚金瓜子上,須臾,重新站起身,兀自冒出一句:「你真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