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告別:致謝 線上閱讀

致謝

 

對於本書的寫作,我要感謝很多人。首先,也是最重要的,要感謝我的母親蘇西拉·葛文德(Sushila Gawande)和我的妹妹米塔(Meeta)。我知道,把我父親生病、亡故的故事寫進書中,無疑又一次提醒了她們寧肯不去重溫的時刻,而且她們也不一定用我的方式敘述那些時刻。儘管如此,她們總是時時處處幫助我,回答我提出的難題,搜索她們的記憶,為我查找從筆記到病歷在內的所有資料。

美國和國外的親人也提供了必要的幫助。特別是印度的叔叔雅道勞(Yadaorao Raut),他寄給我舊書信和舊照片,搜集家族成員對我父親和爺爺的回憶,幫我核實了諸多細節。娜恩、吉姆、查克和安·霍布森慷慨分享了他們對愛麗絲·霍布森生活的回憶和記錄。

我也受惠於我認識的許多人,他們給我介紹他們對老年或重病的體驗,或者處理家庭成員中老年疾病患者的經驗。有兩百多人願意花時間給我講他們的故事,讓我了解他們的生活。書中明確提到名字的只是很少一部分人,但是那些沒有提到的人也要在此一併感謝。

我還要感謝幾十位來自養老院的一線員工、姑息治療專家、善終服務工作人員,以及療養院改革者、先驅和反對者。他們帶我參觀,分享了很多我聞所未聞的觀念。我尤其想感謝兩個人:羅伯特·詹肯斯(Robert Jenkens),他為我敞開大門,帶我認識了一大群改造老年支持服務的人們;達納·法伯癌症研究所(Dana Farber Cancer Institute)的蘇珊·布洛克,她不僅把我領入姑息治療和善終護理世界,還讓我成為她的合作夥伴,共同研究如何應用本書描述的這些洞見,使之成為我們工作的地方及其他地方的醫療的一部分。

布萊根婦女醫院和哈佛公共衛生學院是我的根據地,15年來給我的工作提供了難以置信的支持。我在阿里亞德妮實驗室(Ariadne Lab)的團隊,即我所帶領的聯合創新中心,不僅使得手術、衛生制度研究和寫作三項事務同時進行變得可行,而且根本就是一件賞心樂事。如果沒有卡莉爾·希奇阿嵐(Khaleel Seecharan)、凱蒂·赫爾利(Katie Hurley)、克里斯蒂娜·維特克(Kristina Vitek)、塔尼婭·帕里特(Tanya Palit)、詹妮弗·納德爾森(Jennifer Nadelson)、比爾·貝利(Bill Berry)、阿尼俄·愛潑斯坦(Arnie Epstein)、奇普·穆爾(Chip Moore)和邁克爾·津納(Michael Zinner),這本書根本就不可能成書。戴利亞·利特曼(Dalia Littman)幫我做事實核查。最不可缺少的是聰明、無畏的埃米·喀拉基(Ami Karlage),過去三年他作為研究助手、分鏡藝術家、手稿組織者、被徵詢意見者,以及需要的時候,Bourbon Brambles雞尾酒提供者,參與了本書的創作。

《紐約客》雜誌是我的另一個創意之源。能夠為這份令人驚異的雜誌寫文章(感謝你,戴維·雷姆尼克[1]),能夠有偉大的亨利·芬德爾(Henry Finder)做我的編輯和朋友,我覺得自己真是太幸運了。他見證了我為雜誌撰寫成為本書基礎的那兩篇文章的過程,並介紹給我許多關鍵的新思想(是他推薦我讀約書亞·喬伊斯[Josiah Royce])。

[1] David Remnick,《紐約客》雜誌總編。——譯者注

蒂娜·班尼特(Tina Bennett)是我不知疲倦的代理人、我全力的保護者。從大學時代開始,她就是我的好朋友。雖然關於出版的很多規矩都在改變,但她總是為我找到一條途徑,使我能擴大讀者群並堅持寫我願意寫的東西。她真的無與倫比。

洛克菲勒基金會為我提供其漂亮的貝拉吉奧中心。我在這裡開始本書的寫作,後來又在這裡完成了第一稿。我同亨利、蒂娜、戴維·西格爾(David Segal)及雅各布·韋斯伯格(Jacob Weisberg)的交談改變了我看待本書的方式,促使我把它從頭到尾修改了一遍。利奧·凱里(Leo Carey)對最後一稿做了逐行編輯,他對語言的敏感及清晰的表達能力極大地提升了本書。里瓦·霍切爾曼(Riva Hocherman)在每一個階段都給我極大的幫助,並對本書做了一次非常珍貴的最後通讀。也謝謝格里戈里·托夫比斯
(Grigory Tovbis)和羅莎琳·施洛斯(Roslyn Schloss)的重要貢獻。

我的妻子凱瑟琳·霍布森(Kathleen Hobson)對於本書的重要性超出了她的想象。書中的每一個想法和故事我們都一起討論過,很多情形也是我們的共同經歷。她給予了我永遠的支持和鼓勵。我從來不是一個麻利的寫作者,有些作者說自己寫作時文思泉湧,一個個詞語從指尖流出,對此我根本不能理解。對我來說,詞語來得很緩慢,而且我要經過反覆的努力才寫得出來。但是凱瑟琳總是幫助我找到合適的說法,讓我知道,不論花多長的時間,工作是可以完成的,也是有價值的。她和我們三個了不起的孩子,亨特、海蒂和沃爾克拽着我走完全程。

還有我的編輯薩拉·博爾希特兒(Sara Bershtel),她是那麼地堅強敬業。 在編輯本書的過程中,薩拉遭遇了家庭內部發生的最困難的事情。如果她選擇撒手不管,那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是她對本書的關注從未動搖。她小心翼翼地和我一起修改每一稿,逐段檢查,確保我的每一部分都儘可能真實、正確。正是因為薩拉的奉獻,本書表達了作者希望表達的內容。所以,本書是獻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