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爾街之狼:第四部 終極救贖 第38章 塔爾博特的火星人 · 5 線上閱讀

第二天一早,他們當然都撥打了電話,我們的關係也自然而然大有改善。不過,我在塔爾博特·馬什的問題還遠未結束。我的問題在於,我急切地想看到女公爵。我從火星人的小道消息了解到,工作人員極少會批准休假。我給女公爵打過電話,詢問她如果我得到批准,她是否願意飛來這裡共度周末。

「只需告訴我時間和地點,」她回答道,「我會給你一個終生難忘的周末。」

所以現在,我坐在了醫師的辦公室中,試圖得到休假批准。這是我降臨塔爾博特·馬什星球的第三周了,而且我也沒有惹過新的麻煩——儘管火星人們都知道,我只參加了25%的小組治療會議。但似乎沒人在意這一點。他們意識到,道格·塔爾博特是不會把我趕走的,而且,憑藉我自身充滿離奇色彩的方式,我儼然已經形成了一股積極的影響力。

我朝醫師笑笑說:「聽着,我認為如果我周五離開周日回來的話應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想和我太太一起過周末。你已經和她通過電話了,所以你應該知道,她是很支持我參加這個戒毒方案的。這將有利於我的康復。」

「我是不會同意的,」我的醫師搖搖頭說,「這將對其他病人產生不利影響。大家會因為你在這裡獲得特殊待遇而心存不滿。」她溫和地笑笑,「聽着,喬丹,這裡的政策是,病人至少進入戒毒所90天,而且表現完美才有資格休假,比如,沒有暴露私處之類的行為。」

我朝我的醫師笑了笑。她是個好人,過去幾周來我跟她的關係逐漸親密起來。那天將我推至台前,讓我有機會為自己辯護,這絕對是精明的一招兒。直至後來我才知道,她和女公爵通過電話,女公爵跟她說起過我有煽動性的演講能力。

「我理解,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我說,「但這些規定並不適用於我這種情況。我只在這兒待28天但卻要我遵守90天冷卻期的規定?」我聳聳肩,似乎這一說法的邏輯性並不強,這時,一個很棒的靈感突然閃過了我清醒的大腦。「我有辦法了!」我叫道,「何不讓我再一次站在大家面前做一次演講呢?我會努力向他們推銷這一事實,那就是,我有資格獲得休假,即便這不符合政策。」

她對此的回應卻是,將手放在鼻樑上,開始摸了起來。接着,她柔和地笑了,「你知道,我差點都想同意了,真想聽聽你到時會跟病人怎麼鬼扯。事實上,我相信你絕對可以讓他們信服。」她又大笑了幾聲,「兩周前的演講太棒了,那絕對是塔爾博特·馬什歷史上迄今為止最棒的演講。喬丹,你有一種很棒的天賦。我從來沒有見過別人有這樣的天分。不過,我只是很好奇,如果我給你這個機會,你打算跟這些病人說什麼?」

我聳聳肩。「我不太確定。你知道,我在講話前從來不打底稿。我過去曾經每天都要給足足可以站滿一個橄欖球場的人開兩次例會。我將近做了5年,但沒有哪次在開會之前我會事先想好要講什麼。我通常需要想出一兩個話題,但僅此而已,其他的就靠臨場發揮了。

「每當我站在人群前很奇怪的事就會發生。這很難描述,就仿佛突然間,一切就變得非常清晰了。我開始不假思索,脫口而出,就這樣,想法一個接一個,滾滾而來,讓我可以滔滔不絕。

「但就你的問題來說,我可能會對他們使用逆向心理法,我會向他們解釋,讓我休假對他們自己的康復有好處。人生並不是公平的,在目前這樣一個受控環境下,他們應該學着接受和適應這一點。接着,我會引發他們對我的同情——我會告訴他們我在樓梯上對我的太太做了什麼,因為我的毒癮,我的家庭現在正面臨毀滅。這次的探訪很可能會決定我和我太太能否和好如初。」

我的醫師笑了。「我認為你得琢磨琢磨應該如何充分發揮你的能力,琢磨一下應該如何清楚地傳達信息。不過這次你做得不錯,至少沒有拿錢去收買大家。」

「啊,」我也朝她笑笑,「看來這幾周你一直在關注我。你說的這點我還不太確定,不過,或許有一天我會做到的,但現在,我只希望我的家庭能夠團聚。我計劃着要徹底離開證券經紀行業。我要結束幾處投資,然後永遠地擺脫過去的生活,包括毒品、妓女、背叛太太、操縱股票等等。之後的人生,我將低調、平靜地度過。」

她開始大笑起來。「噢,在某種程度上,」她說,「我覺得你的人生不會出現這種結果的。我認為你不是那種可以隱姓埋名過日子的人,至少不會堅持很長時間。我這麼說並沒有惡意。我想說的是,你有一種很棒的天賦,我只是希望你能學着以積極的方式使用這一天賦,這對你的康復非常重要。只需把注意力先放在你的康復上面——不要碰毒品——之後的人生順其自然就好。」

我低下頭,盯着地板,點了點頭。我知道她說得對,對於康復這件事我充滿了驚恐。我非常希望能夠保持清醒,但我知道,我的勝算不大。必須承認的是,在更詳細地了解了戒酒互助會後,戒毒似乎不再是毫無可能的事,只是需要長期的努力。成功與失敗的差異似乎與是否一離開戒毒所就加入戒酒互助會——找到一位你認同的輔導者,在進展不順時可以給你希望與鼓勵——有着很大的關係。

「那麼我的休假呢?」我揚起眉毛問。

「我會在明天的員工會議上提一下。最終的決定權不在我,而在塔爾博特博士,」她聳了聳肩,「作為你的首席醫師,我有否決權,但我不打算行使,我選擇棄權。」

我表示理解地點了點頭。在他們開會之前我會先找塔爾博特談談。「非常感謝,」我說,「我在這兒只剩一周時間了。我會努力不給你惹麻煩的。」

「你沒給我惹麻煩,」她回答道,「事實上,你是我最喜歡的一個病人,不過這一點我從沒對任何人承認過。」

「那我也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我倚過身來,溫柔地抱了她一下。

5天後,周五,將近下午6點鐘,我在亞特蘭大國際機場私人航班停機坪等待着。我倚着一輛黑色加長型林肯轎車的後保險槓,一雙清醒的眼睛盯着北方的天空。我的雙臂在胸前交叉着,下身瘋狂地堅挺着。我在等待着女公爵的到來。

與剛來的第一天相比,我足足重了10磅,我的膚色亮白,重新恢復了年輕與健康。我34歲,染上了如此大劑量和變態不已的毒癮,我應該很早之前就沒命了,比如,死於吸食過量或車禍或直升機墜毀或潛水事故等,但我卻倖存了下來。

我站在這裡,所有器官依然正常。這是一個美麗、清爽的夜晚,溫暖的微風吹拂着臉龐。現在已臨近夏天,快6點鐘了,太陽依然高高地掛在空中,灣流私人飛機的輪子還沒有着地我就早早地看到它了。這簡直難以置信,我美麗的太太,陪我經歷了7年地獄般吸毒生活的女公爵此時就坐在機艙里。她現在穿着什麼樣的衣服,她在想着什麼。她是否和我一樣緊張?她真的和我記憶中一樣美麗嗎?她的體香依然和過去一樣迷人嗎?她真的仍然愛着我嗎?一切都會一如往常嗎?

當機艙門打開,一頭亮麗金髮的性感女公爵出現時,我得到了答案。她看起來美極了。她向前邁了一步,接着,她以女公爵特有的方式擺了一個姿勢——腦袋歪向一邊,雙臂在胸部下面交叉,一條纖長、裸露的腿伸向一邊,充滿了不屑。接着,她就這麼盯着我看。她穿着一件小巧的粉紅色太陽裙,裙子是無袖的,而且足足高出膝蓋6英寸。她仍保持着這個姿勢,並抿着性感的嘴唇,開始搖着她那小小的金髮腦袋,仿佛在說:「我簡直不敢相信這就是我愛的那個男人!」我向前走了一步,向空中揮着手,聳了聳肩。

我們就那樣定定地站着,互相盯着對方,足足看了10秒鐘,突然,她放棄了原有的姿勢,拋給了我一個世界一流的飛吻。接着,她張開雙臂,做了個小小的急轉,仿佛在宣告她來到了亞特蘭大市,然後燦爛地笑着向我跑來。我也開始朝她跑去,我們在柏油停機坪的中間會合。她雙臂攬住我的脖子,輕輕一跳,將雙腿纏在我的腰間。接着,她吻了我。

我們一直吻着,呼吸着對方的體香。我旋轉了360度,仍然吻着她,直至兩人開始咯咯地笑了起來。我停止了親吻,將鼻子埋進她的胸,像小狗似的嗅着她的體香。她忍不住一直咯咯笑着。她的體香是那樣的誘人,簡直無法想象。

我將腦袋往後退了幾英寸,盯着她那雙楚楚動人的藍眼睛。

女公爵繼續說道:「看看你,體重長了幾斤,膚色也不再那麼可怕,現在多年輕多英俊啊。不過糟糕的是,這個周末我得給你個教訓,」她聳聳肩說,「在7月4日之前,我是不會和你做愛的。」

「哈?你在說什麼?」

她早料到了我的反應,「親愛的,你明知故問。你過去一直是個很壞的小朋友,所以現在,你要為此付出代價。首先,在我允許你和我做愛前,你得向我證明你已經改過自新了。現在,你只可以吻我。這個周末只能接吻。接下來兩天要看你的表現,或許周日我會考慮進一步的行動。」

司機是個小個頭、六十來歲的白人,名叫鮑勃。他戴着一頂正式的司機帽,此時他正站在後門旁等待我們。我說:「鮑勃,這是我太太。她是女公爵,所以,你要按照相應的禮儀對待她。我猜現在你在這一帶很難碰到這樣的『王室人物』,對吧?」

「噢,碰不到,」鮑勃非常嚴肅地說,「根本就碰不到。」

我抿着嘴唇,凝重地點點頭。「我也這麼想的。不過,不要被她嚇到。她實際上人很隨和的,是吧,親愛的?」

「是的,非常隨和。現在,你給我閉嘴,快上車。」女公爵說道。

鮑勃驚呆了,像貝瑞吉女公爵這樣的「王室人物」竟然使用這樣的語言,這顯然讓他吃驚不小。

我對鮑勃說:「不要介意,她只是不想表現得太過上流社會。她回到英國,和其他『王室成員』在一起時才會講些上流社會的話。」我眨眨眼,「不過,鮑勃,不開玩笑了,嫁給她也使我成為了公爵,所以,我想,既然你整個周末都要做我們的司機,那麼,你可以稱呼我們為公爵和公爵夫人,以免產生任何困擾。」

鮑勃正式地鞠了一躬。「當然,公爵。」

「很好。」我回答着,並推着女公爵美麗的皇家屁股,將她推進了汽車後排。我隨後上了車。鮑勃將車門關上,然後去飛機上拿女公爵的王室行李。

我馬上掀起她的裙子,發現她並沒有穿內褲,這令我精神大振。「娜,我太愛你了。真的好愛好愛!」我將她按到后座上,吻着她,直至幾分鐘後,她伸出雙臂將我推開。

她咯咯地笑着說:「停下來,你這個傻孩子!鮑勃馬上就回來了。你必須等到我們回了賓館才行。」

對此,我按下了頭頂控制台的分隔器按鈕。隨着分隔板的下滑關閉,我咕噥着:「我可等不到那時!我就要在這兒和你做愛,不管鮑勃在還是不在!」

「好!」活潑的女公爵說,「不過這只是出於同情的做愛,所以並不算數。在你向我證明你是一個好男人之前,我還是不會和你做愛的。明白了嗎?」

於是,清醒着的昆士區貝賽公爵開始和布魯克林貝瑞吉性感的女公爵交融在一起,是那般得瘋狂,仿佛兩人沒有了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