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家丁:第六九零章 「曠古奇人」 線上閱讀

「唉,」大人忽然沉沉嘆息了聲:「其實偶爾來一次也無所謂,情趣嘛!但是,你最起碼得讓我醒着吧!獨樂樂,與人樂樂,熟樂?」

他的一句話石破天驚,連聖人之言都冒了出來,小宮女睜大了眼睛呆呆望着他,忽然啊的一聲,面紅耳赤的捂住了臉頰,再也不敢說話。

望見小宮女羞不可抑的模樣,真不知如此靦腆的女子,當初怎會做出那樣瘋狂的舉動。林晚榮無奈笑笑,輕輕拉住她的手,目光落在她高高挺起的小腹上,柔聲道:「動的厲害嗎?是閨女還是小子?」

「我,我不知道。」被他拉住了手,徐長今嬌軀疾顫,眼眸驀地濕潤,心中頓時溫暖了許多。她低頭輕道:「這個小傢伙,經常會踢騰幾下,但是一般時候都很安靜的,不像大人您那樣——」

她默默握緊了他的手,羞澀的不敢說話,潔白如玉的頸脖粉色一片,雙頰鮮艷似血,配上那晶瑩如玉的肌膚,頓時別有一番韻味。

「這麼說,是個女兒了?」林晚榮乾笑兩聲,大手無聲撫上她凸起的小腹。這小宮女的肌膚溫潤如玉,摸上去就像一塊上好的綢緞,感覺好極了。

小宮女身子微顫,臉似朝霞,雙眸如水,抬頭望了他幾眼,驚懼道:「大人,您是不是不喜歡女兒?」

這一驚嚇之下,她臉色頓時煞白,小嘴急吐。芳香如蘭,長長的睫毛帶着些淚珠急急顫動。楚楚之姿。美艷動人。

「誰說不喜歡了?!」林晚榮笑着道:「生男生女都一樣,不管是小子還是閨女,都是我林家地血脈!」

「您說的是真地麼?」徐長今臉色通紅。輕咬着櫻唇,雪白地小手無聲握緊,呆呆望着他:「您沒有騙我?」

林晚榮正色道:「騙你幹什麼?生男生女我都喜歡,我們林家人人都知道的!」

見他沒有半分勉強。全是發自由心,長今默默偎進他懷中,淚珠就仿佛三月的春雨:「大人,謝謝您!」

這也要謝啊?高麗女子真是禮貌地過頭了!他無聲一嘆。輕拍着她肩膀,柔聲道:「不要哭了!沒人心疼的時候,你得學會自己心疼自己,我從前對你說過的。不記得了嗎?」

「不是的,大人,」小宮女欣喜地淚珠連連:「我知道您心疼我的,長今死而無憾!」

林晚榮乾咳了兩聲。嘿道:「別胡思亂想,那可不是我!」

小宮女羞澀一笑,輕輕擦去臉上淚珠。耳根浮起幾抹紅暈,低着頭,聲音小的幾乎聽不見:「大人,您能不能抱抱長今?」

這個要求太過分了吧!林大人無奈一嘆。低頭間,只見她那薄薄的裙衫抖落鬆散,露出內里鮮紅地褻衣,兩團雪白的柔軟高高聳起。一道溝壑深不見底,叫人眩暈。

「不太好吧!」他吞了口吐沫,眼珠都轉不開了,假惺惺哼了聲:「我可不是個隨便的人!」

徐長今臉色血紅,聽他語中調笑之意,頓想起那一夜的瘋狂情形,立時臉若火燒。

「好吧,好吧。」望見小宮女那執拗地眼神。他頗為無奈的嘆道:「助人為快樂之本,誰叫我心腸太軟呢!」

他張開雙臂。還未來得及擁抱。徐長今就似飛燕投懷般鑽進他懷中,身體顫抖着。緊緊抱住了他,一動也不肯動彈。

淡淡的粉香自她身上傳來,那薄薄的高麗長裙便如一層輕紗,隔在二人中間。小宮女肌膚光潤如玉,柔軟地酥胸無聲頂在他臂上,豐腴而又滑膩。香臀豐·滿高翹,玉腿柔美修長,甚是養眼。

林晚榮看的心裡痒痒,懷抱着那溫軟的嬌軀,手便有些不老實了。

隱隱感覺他地大手伸進自己中衣,無聲攀向酥胸,徐長今驚叫了聲:「哦,大人——」

她臉色血紅,自他懷裡抬起頭來,羞澀望他幾眼,又脈脈低下了頭去。

「誤會,誤會,」大人大言不慚的打了個哈哈,拍拍她香肩道:「我只是感覺你身上有些異常的凸起,想親自檢查一番。」

大人還是那樣的無恥!小宮女無語低頭,臉頰鮮艷,輕輕道:「大人,不是您地錯,是長今還有些不適應!」

她那一夜的行為膽大之極,幾乎拋棄了女子所有的尊嚴,便是一種情緒的釋放。自此之後,便孤身一人回到高麗,本想着與他再無相見之時,清苦之中早已習慣了孤單寂寞,眼見那人突然出現在面前,乍驚還暖,大喜大悲中,自然有些驚怯。

這又是何苦喲!感受着她身子地無聲顫動,回想起那一夜小宮女膽大包天的瘋狂舉動,林晚榮默然搖頭,輕輕將她攬入懷中,擁的緊緊。

他的懷抱溫暖而又寬廣,有着說不出的魔力。徐長今身子驀然僵硬,猛地將頭埋進他懷中,嬌軀劇烈輕顫,滾燙的淚珠,瞬間濕潤了他的胸膛。她卻堅強的壓抑着,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人生苦短,何必對自己太過苛刻?」林晚榮撫摸着她柔軟亮澤地烏黑秀髮,微微嘆息着:「哭吧,這不是罪過!」

他語聲輕輕,說不出地溫柔,徐長今依偎在他懷中,便仿佛找到了最堅強的依靠。千般委屈湧上心頭,所有偽裝出來地鎮定與堅強便轟然倒塌,她再也忍耐不住,驀然抱緊他熊腰,十指深深陷入他肉中,香肩急劇擻動,忽然「哇」地一下,淚水便如決堤的河流,放聲大哭了起來。

她這不知是累積了多少時日地情緒釋放,這一聲悲泣驚天動地,哽咽得仿佛都要斷過氣去,直叫等在外面的大小姐也聽得暗自心驚。

林晚

榮也不知自己此時是個什麼心情,默默摟着她,也不知過了多久。方才微聲一嘆。輕輕擦去她臉上的淚痕,柔聲道:「別哭了,再哭就嚇壞小寶貝了!」

這一聲果然奇效無比,長今急忙止住了哭泣,含着淚珠羞澀望他幾眼。又低下頭去,無聲撫摸凸起地小腹。臉上泛起柔和地母性光輝。

她的裙衫早已鬆散雜亂,順着衣領往下瞄去。如玉的頸脖仿佛塗抹了脂粉般鮮艷,豐·滿高聳的酥胸露出小半,修長的玉腿微微抖動,那美艷地玉白,閃爍着誘人的光澤。仿佛牛奶洗過一般,找不到一絲地瑕疵。

這凸凹有致,豐·滿玲瓏的如玉嬌軀,便如一件完美無缺地藝術品,讓人不忍觸摸。那淡淡的淚痕卻還沾染在她臉頰上。明媚動人中,又多出了一種楚楚可憐的氣質。

論起容貌。這高麗女子絕不是最美的,但是她那發自骨子裡的絕對地柔順恭敬,卻是世上獨一無二的。饒是林大人久經脂粉,卻也忍不住的呆了半晌,心裡貓抓般的騷癢。

半天聽不見他的響動,徐長今偷偷抬起頭來,卻見他目光如炬,正順着自己衣領往下偷窺。

小宮女頓時臉塗丹霞。如帶雨桃花,她微一低頭,無聲拉住了他地手,往自己衣內伸去。

「干,幹什麼?」這一下出其不意,卻把林晚榮嚇了大跳。

徐長今羞澀不已,頭都不敢抬起,卻拉着他的手。緩緩撫上自己柔軟地酥胸。

甫一觸摸。她臉頰便如火燒一般滾燙,忍不住的嚶·嚀低呼。身子如抖篩般顫動。

那柔軟無比的感覺傳來。林晚榮心裡又酥又癢,呼呼喘了幾口氣道:「長今。我再申明一次,我真的不是個隨便的人!」

他說一套做一套,大手緩緩摩挲,極是起勁。

小宮女臉頰仿佛快燒起來了,無力依進他懷中,溫柔道:「大人,您知道嗎,我身上的味道,是您賜予的!」

林晚榮心中一熱,頓想起那火辣的一夜,不知這害羞地小宮女當時是個什麼樣的表情。這個問題,只有留待以後再和長今探討了。

小宮女的肌膚簡直就像雞蛋清一樣滑溜,他胡亂摸索着,煞是喜愛。

長今臉頰似血,依偎在他懷中,感受着腹中嬰兒的脈動,再望着大人那黝黑的面容,心中說不出的溫暖與迷戀,緊緊抱住他熊腰,一刻也不肯放開。

也不知過了多久,小宮女驀然想起什麼似的,急道:「大人,您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林晚榮眨眨眼:「我找人打聽地啊!」

徐長今望着他,搖搖頭,小聲嘆道:「我知道了,是王上告訴您地!」

林晚榮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長今脈脈望着他,猶豫了良久,無聲低下頭去:「大人,您有沒有想過,王上為什麼會讓您找到我?」

高麗王那點小心思,哪能瞞得過他的眼睛?林晚榮不疾不徐點頭,笑道:「有些話不要說地太直白,就像,我不會問你當初為什麼那樣做!」

「不是地,大人!」徐長今驀然站了起來,淚珠在眼眶裡打轉:「不是您想像的那樣!今天王上讓您找到我,是要以我和腹中地孩子羈絆您,這樣您以後對待我們高麗,就不能隨心所欲了!可是我當初那樣和你——絕不是為了這些!」

小宮女清秀的臉頰漲的通紅,眼神清澈中帶着些憤怒。林晚榮看的好笑,緩緩搖頭:「這些理由你不用告訴我!」

徐長今倔強的拉住他手,痴痴望着他:「我一定要說!也許在大人心中,長今是個不知羞恥的女子,為了讓您出兵協助高麗,我竟然可以做出那樣的事!」

「不說這些了,好嗎?」大人嘆了口氣。

小宮女臉色慘白,淚珠滾滾而下:「大人,您相不相信我?當初,長今雖然一心求您助我高麗脫困,可我是個清清白白的女人,即便身份再卑賤,我也不會用自己的身體,去要挾一個我喜歡的男人!更何況,我根本就沒有要挾您的資格——」

她說到傷心處,眼神雖堅定,卻是淚如泉湧。身體搖搖晃晃。幾欲昏厥。

林晚榮急忙扶住她,柔聲安慰:「好了,不說了,我都了解!」

長今無力依偎在他懷中,溫柔望着他:「您無法了解的!大人。請您一定原諒長今,因為。我無法阻止自己喜歡您!」

林晚榮長長嘆息,不知道該說什麼。

「大人的性格我很清楚。您雖外表嬉鬧,卻是世界上最聰明地人,絕不會拿自己地國家民族開玩笑,當日您讓我簽下關於大華文明的借條,長今就已明白了。可我是個女人。夾在自己喜歡的男人和整個國家民族之間,不知道該怎樣取捨。王上與您簽下那一體兩治的條約之後,我的任務便已完成,再無必要耍什麼手段。可是,長今自覺已成了民族地罪人。只想終生都守在高麗,為我的民眾祈福。我想,我和您再也沒有見面地機會了!」

「所以你就——」林晚榮望着她,驚訝不已。

小宮女呆呆望他幾眼,黯然低頭:「我的身世,想來您也知道了。我母親和王上相愛,終沒有一個好結果。我作為她地女兒,卻又喜歡上了異國他鄉最出色的男人,我想。我和母親的命運是一樣,終身都無法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既然如此,我最好的東西、我清白地女兒身子,為什麼不能獻給我喜歡的男人?就算只有一夜,我也心滿意足了!」

「真是個傻丫頭!」大人搖頭嘆道:「就算這樣,你也別下藥把我迷

昏了啊。一個人唱獨角戲。那多沒趣啊!」

小宮女臉頰似血,輕輕道:「那是沒辦法!兩國簽訂協議之前,我曾想用那下作的手段誘您,卻終是未遂,您應該還記得吧?大人對我不屑一顧,又適逢倭人來攻、大戰一觸即發,長今必須儘快回國,所以才迫不得已——」

她脈脈望着他。流淚鞠躬:「大人。真地很對不起!」

又來了!獻個身也這麼難嗎?看來我還是很有操守的。大人嘆了聲扶起她。順勢把她摟進懷裡:「不錯,我一向是視紅顏如骷髏、視美色如糞土的。但是長今妹如此地心誠。我偶爾破回例,也是可以的嘛!你又何必如此食古不化呢?!」

「本來我想着就此與大人別過。終生再無見面之時。可是大人您委實太厲害,我回來沒多久,便食欲不振,間歇頭暈嘔吐,細一品察,才知竟有了身孕!」她低下頭去,羞得不敢望他。

林晚榮撫着她柔軟地腰肢,眉開眼笑:「地確很厲害,這都是天生地,我也沒辦法!你有了身孕,所以就給我寫信了?」

徐長今急忙抬起頭來:「不是的!我雖然有了身孕,心裡很高興,可是,我根本就沒打算告訴您!」

「沒準備告訴我?」林晚榮睜大了眼睛,不解的望着她:「那你托顧順章先生帶地信——」

小宮女緩緩搖頭,無奈道:「那是我師傅逼我寫地,湊巧顧先生來向她請教問題——」

「你師傅?」林晚榮大驚:「這麼說,顧先生口中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的奇人,就是你師傅了?造眼影和睫毛膏的那個?」

長今嗯了聲,眼中閃起亮光,崇拜道:「當然是她了!連顧順章先生和王上也對她敬佩有加。我有了身孕地事情被師傅所知,她對你痛聲大罵,說你不知道誰真正的對你好,叫我不能便宜你這個無情無義、背信棄義的狗男人。我被她逼着,寫了那封信——」

「等等,等等,什麼無情無義、背信棄義,」林大人急忙打斷她的話,惱道:「長今妹,你這個師傅,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今年多大年紀了?」

「我師傅當然是女人了,」小宮女輕笑:「至於年紀麼,大概比我大上兩三歲!」

大上兩三歲?那不也是個女孩?林晚榮大駭:「就比你大幾歲,怎麼當你師傅?」

「大人,您有所不知,我師傅年紀雖然不大,卻是聰穎智慧、無所不知,幾乎就和您一樣了!」

本以為大長今已經是高麗最智慧地女人,沒想到她還有個師傅,更讓人驚訝地是,她那個師傅,竟也是個二十出頭的小丫頭。難怪顧順章先生見不着她的面呢!

林晚榮嘿嘿道:「正好,我此來高麗,本來就想着拜見這位奇人地!長今妹。你師傅在哪裡,能不能替我引薦引薦?」

小宮女欣喜的嗯了聲,朝後一指,小聲道:「我師傅啊。她就住在這後面的院子裡!不過您要見她。可要小心些!」

「為什麼?」林晚榮不解道。

長今羞澀低頭:「師傅和我感情好,她說你欺負了我,要是她見了你。一定好好收拾你!」

林晚榮聽得勃然大怒。收拾我?這是什麼師傅,竟敢如此囂張?他嘿了聲,站起來道:「那好,我現在就去拜訪你師傅,看看這是哪路神仙!」

他氣勢洶洶的模樣,倒把徐長今嚇了一跳。小宮女急忙拉住了他地手。

林晚榮望着她蒼白地臉色,柔聲安慰道:「別怕,我不會把你師傅怎樣地。只是嚇唬嚇唬她!對了,你既然給我寫了那封信,怎麼我來了高麗。你卻又不見我?」

長今臉色一苦,默默道:「寫那信箋本就不是我的本意。聽說您來了高麗。我心裡又喜又怕。深怕為您帶來麻煩困擾。才不敢與您見面。可是王上苦逼我,說只要給您做一頓藥膳就好,他還保證。絕不透露我地行蹤。哪知——」

論起陰謀奸詐。長今縱然聰明,又哪是老謀深算地高麗王地對手?小宮女的一片真心,卻也叫人感慨。林晚榮微微一笑,在她柔順地秀髮上輕撫了幾下,正色道:「我雖然不屑他地手段,但是。無論從政治還是親情角度。他這樣做,都是無可厚非的,我能理解。」

「大人——」徐長今沒想到他會如此地寬宏大量,抬頭望着他,眼中滿是濃濃地驚喜。

有忠勇軍駐守,高麗大局已定,就算高麗王有心想改變現狀,只怕也無能為力了。這些小手腕。只不過徒增笑柄而已。

林晚榮心裡感慨着。望見小宮女高高挺起的肚子,頓想起她所受地艱難困苦。忍不住輕輕一笑:「長今妹。還記得以前你是怎麼叫我的嗎?」

小宮女愣了愣,旋即臉色鮮紅。呆呆望着他,嘴唇囁嚅幾下,終於勇敢喚道:「晚榮哥——」

這三個字出口,她便身子一軟,嬌弱無力的倒在他懷中,淚水嘩啦嘩啦,欣喜的放聲大哭。

長今是沒有罪過地!晚榮哥無聲一嘆,在她髮髻上輕嗅了幾下,大手緩緩摩挲她着光潔地小腹,溫柔之極。

小宮女依在他懷裡哽咽着,說不出地歡喜。那嬌弱地身子在他撫摸下,卻是由冷變熱,漸漸滾燙起來,感覺他雙手自腰肢緩緩下滑,便已觸到修長細膩的玉腿豐臀,她瞬間臉頰火紅,驀然憶起那一夜的旖旎,頓時心裡怦怦亂跳,櫻桃小口嚶·嚀嬌喘,無力地偎着他胸懷,羞得頭都不敢抬起來。

「林郎,長今姐姐——」正自火熱之際,門外傳來大小姐地幾聲呼喚。

小宮女啊地如夢初醒,急忙按住他手,羞澀低頭,不敢說話。

慚愧,慚愧!大人老臉一熱,意猶未盡地在小宮女修長地玉腿上摸了幾下,這才拉着她手走了出來。

望見那臉頰薰紅、眉間蕩漾着隱隱春意地小宮女,便知自己郎君做了什麼好事。大小姐哼了聲,趁他不注意,在他腳上狠狠跺了下,笑意吟吟道:「談完了麼?長今姐姐,這壞蛋有沒有欺負你?」

「談完了,談完了。」林晚榮與大小姐相處已久,自然知道這丫頭的醋性,忍着腳上的痛,拉住她手諂笑道:「原來我要拜訪地那位奇人,就是長今妹的師傅。我和長今說好了,現在就去拜會這位曠世奇人!寶貝,咱們一起去吧!」

徐長今臉頰生暈,她對蕭玉若有深深地感激之情,見大人與大小姐賠笑說話,她也乖巧伶俐,自另一側拉住了大小姐的玉手,輕聲道:「長今永遠銘記您的恩情!」

蕭玉若吃他一記糖衣炮彈,又見小宮女對自己夫君百依百順、我見猶憐,生米更是早已煮成了熟飯,誰也沒轍了!

長今見大小姐微笑着不說話,已是默允地樣子,她臉上生暈心裡快·活,忙道:「大人要見師傅。蕭家姐姐。我們一起去!」

她拉着蕭玉若地手,二人輕步行在最前。低聲笑語,只留給林大人兩道無限美妙的背影。

那奇人地住處緊鄰着醫鋪。跟着小宮女慢走了幾步,便進了一個院落。

院子裡寬敞明亮。種滿了各式各樣地花朵,美麗動人。芳香撲鼻,雖已是秋末。卻不見百花凋謝。

大小姐嘖嘖稱奇:「長今。你這位師傅果然是個奇人,這花朵是怎麼種的如此嬌艷。永不凋謝?」

「那也不難。搭起大棚,控制水分和溫度就行了!」林大人笑着道。

玉若眉頭微皺,不解其意,小宮女卻是欣喜地望着他:「師傅也是這樣說地。可是工匠們總辦不好,這花再過上十來天,就要凋謝了!」

師傅也這樣說地?不會吧!林晚榮驚駭地眨了眨眼。你師傅難道比我還聰明?

見他痴痴傻傻的樣子,大小姐忍不住輕笑着拉住他:「呆子,發個什麼愣?快些進去了!」

徐長今也羞澀地拉住他另一隻手,二人齊心合力。拽着他繼續往前走。

園子裡裝扮的甚是美麗。亭台樓閣、小橋流水,令人心曠神怡。林晚榮穿行其中。望見這美麗地風景。卻似有種錯覺,這裡的一切。仿佛都有幾分熟悉。

一路急行,走了片刻,便已到達客廳。徐長今引他們進去,客廳里卻空空曠曠,並無一人。

長今急忙拉住一個侍女。嬌聲道:「銀珠。師傅呢?」

「長今小姐,您來了?」銀珠恭聲施禮,略帶興奮道:「大師在實驗室。她說今天有好東西出爐,待會兒要請您品嘗呢!」

實驗室?林晚榮嘿了聲。這是哪裡來地少女大師。口氣倒是不小。

徐長今點頭應了,便請他們二人坐下,又親手奉上香茶,送與晚榮哥手中。

林大人嚇得急忙拉住她:「胡鬧!挺着個大肚子,怎麼能做這些事情?」

小宮女眼圈一紅,脈脈望着他,欣喜輕道:「晚榮哥,你真好!」

晚榮哥騷騷一笑。扶她坐好了。這才起身。在廳中四處打量着。

廳中桌椅板凳、茶水瓜果一應俱全,布置的簡單溫馨。那正堂之上。卻掛着一副淡淡地山水畫卷。林晚榮掃了幾眼,頓時一愣。急忙抓住身邊大小姐地手:「玉若,你幫我看看,這是不是泰山?」

江蘇與山東便隔着不遠,大小姐自也是去過泰山地。她細細打量了幾眼,點頭道:「應該就是了!這是泰山的最陡峭之處——林郎,你怎麼了?」

林晚榮臉色發白,急忙搖頭:「沒事,沒事,就是說話太多了,有些缺氧!」

長今與大小姐同時扶住了他,只覺他脈搏加速,心跳不知有多快。

這不是生病,卻是受了驚!小宮女精通醫理,急忙緩緩按摩他胸口。

林晚榮長喘了幾口粗氣,小聲道:「長今,這是誰畫地?」

「是我師傅!」小宮女輕輕應道。

長今的這師傅,莫非真是位曠古奇人,竟連我摔落山崖地地方都畫地如此清晰?

他心懷久久激盪,難以平抑,望見那桌上擺着地水果,竟是信手取來一個,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郎君這是餓了!大小姐看的心疼無比,忙輕輕捶着他後背,為他舒緩胸懷。

「長今,長今,」院中忽然傳來匆匆地腳步,陣陣熟悉地濃香隨風飄來,一個女子興奮地聲音急切傳入廳房:「快看,我地黑巧克力,我終於成功了!」

「師傅——」長今歡呼着,疾步趕了過去。

林晚榮身子一顫,急忙用力扯了扯自己的耳朵,似乎不敢相信他聽到地。

他緩緩轉過身來,卻見徐長今手中捧着一盒新出爐地黑巧克力,濃濃香氣溢滿房間。在她地身側,站立着一個身材窈窕、美麗嬌俏地女孩,雙眸已是淚珠盈盈,正望着林晚榮微微輕笑:「好久不見了,林駙馬、林元帥,哦,還有,我的林大經理——」

「吧嗒」,林經理仿佛被點了穴般,睜大眼睛、張大嘴巴,呆呆立在那裡。那剛啃了一口的蘋果,無聲的掉落地上,輕輕翻滾着,正落在她地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