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裝下的繞指柔:番外 一 線上閱讀

雙方皆為軍人,結婚須帶結婚申請、介紹信到部隊駐地民政局辦理結婚證。

沒結婚經驗的人,自然不是太了解流程是怎樣,不知道原來在G市就可以把結婚證領了,完全可以把先斬後奏做的如此徹底。現如今,梁牧澤想要趁着假期結婚的小算盤,徹底打不響了。

好在,爹是親爹,媽也是親媽。知道兒子急、迫切,他們自己也是做夢都想把兒媳婦娶回家。當天喝酒的時候,梁父就和夏將軍商量,先湊着假期,把婚禮辦了,等他們回G市,再補一份結婚證。當時的夏將軍雖然有些上頭,但是碰上寶貝女兒的婚事,是一點兒都不馬虎。死死咬着現在結婚名不正言不順,必須先領證,再辦婚禮。還說,20天時間太緊迫,她的女兒要風風光光的出嫁,絕對不能如此倉促。

梁父斟滿他的酒杯,問說:「是不是有了紅本,就能讓他們結婚?」

「對!」夏將軍大着舌頭,說話語氣卻是異常的堅定。

「好!就這麼說定了。乾杯!」

「干!」

夏將軍就這麼被忽悠了。第二天有人匆匆從G市趕回來,拿着兩個小紅本,裡面還貼着夏初和梁牧澤的二存小合照,深深的鋼印壓在照片兒上,翻來覆去的看着,怎麼也不像是假的。

就這麼糊裡糊塗的把女兒給嫁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如何也不可能再收回來,夏將軍只能認了。終於被蘭梓玉抓到了他的痛腳,狠狠數落他的不是。夏將軍不能反駁什麼,怪只怪,防備不夠森嚴!

夏初和梁牧澤的婚禮在N市和京城舉行了兩次。梁家少爺娶媳婦,怎麼也要轟動京城,況且梁父是財大氣粗,恨不得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他要娶兒媳婦。

時間很短,行程安排很緊湊。京城的婚禮結束,他們又馬不停蹄的趕回N市,接茬辦婚禮。仿佛是為了較勁一樣,之前婚禮有什麼,夏將軍統統要升級版,用他的話說,砸鍋賣鐵也要讓閨女風光出嫁。

這兩頭較勁,最累的自然是新郎和新娘。好容易緊湊的兩地婚禮結束,夏初已經累得直不起腰板兒,癱在床上直哼哼。指手畫腳的讓梁牧澤給她全身按摩。

「喂,你怎麼摸我屁股?」

某人厚着臉皮,雙手順着她的背脊緩緩上移,並且有轉攻前面的趨勢,「全身按摩。」

「前面不用按!」

夏初閃躲着,想匍匐的爬走,可是被梁牧澤一手撈過來給她翻個身,一把扯開她的睡衣,長腿一伸,翻身壓在她身上,雙手按上她的豐盈,聲音嚴肅,「當然用,不是可以預防什麼,腫瘤?」

「你咒我!」夏初被捏的渾身發燙,卻如何也推不開他的手掌,扭動着腰肢,雙腿在他腿間無意的揉搓着。她肯定不知道,這是在引火自焚!

這些天忙着兩地婚禮,每日賓客迎來送往,忙得腳不着地,梁牧澤每天看得到卻吃不到,忍得別提多難受了。今天好不容易消停了,婚禮結束,雖然很疲憊,但是什麼都不能阻擋我們梁中隊一顆赤|裸|裸的紅心!

「我真的累了,咱睡覺吧。」

「唔,晚飯吃多了,需要運動。」

夏初哭,她晚飯吃什麼了?好像記得什麼也沒吃……

一旦被他壓在身下,不讓他老人家達成意願,夏初怎麼也不可能脫逃。

梁牧澤緊握住她纖盈的腰身,奮力的衝刺着,汗珠順着他緊實後背顆顆滾下。夏初被撞的欲仙欲死,長腿掛在他的腰上,嬌喘連連的喊着不要。

梁牧澤壞心眼的停下來。

那一刻的充盈消失,夏初仿佛跌進了無限的空虛中一般,緊摟着他的肩膀,輕輕的顫抖着。

「要,還是不要?」梁牧澤的唇就貼着她的,一張一合的說話,熱氣噴在她臉上,噴在她嘴裡,曖昧,卻讓夏初更是空虛的難以忍耐。

「要……」

他的眼睛裡閃着妖氣,「要?」

夏初閉着眼睛,臉頰潮紅,額頭有細碎的汗珠,咬着嘴唇輕「嗯」。

「求我。」

「求你。」夏初的每一字能酥掉他骨頭一般,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他多想衝進去把她折騰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是誰?」

「梁牧澤……梁牧澤,求你……」夏初幾乎要哭出來,眼淚盈盈的樣子,更讓梁牧澤承受不住。

再一次衝進去,力度更加大。卻仍是不死心的問:「梁牧澤是誰?」

「你……是你……嗯啊……」

「嗯?」梁牧澤悶哼,懲罰一般的喊住她的玉珠,用力的吸允着,夏初仿佛要暈死過去一般,撫着他的頭,不知道是該推開,還是該抱的更緊。

「老公……是老公……啊饒了我吧……啊……」

高|潮來時,梁牧澤把她緊緊抱在胸口,與她共承歡。

所謂度蜜月。就是N市、京城兩地游。婚禮耗掉了梁牧澤所有的假期,沒有時間陪夏初度蜜月、旅遊。

走之前在N市周邊轉轉,可是不管去哪兒,夏初總是上車就睡覺,下了車也是哈欠連連,看什麼都提不起精神,景區的導遊總是分外的曖昧的看着她笑,笑的夏初渾身不自在。

假期結束,夏初依依不捨的告別父母,和梁牧澤一起回G市。她自然不能繼續留在特種大隊,借調結束回到醫院,只能過着兩地分居的小日子。可是這新婚就兩地分居,對梁牧澤來說,實在是太難忍受!

分居的後果就是,他三天兩頭的違背紀律偷偷跑回G市,期間不是沒有被發現過,但是大隊長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他得過且過。

每次見面,都跟一輩子沒嘗過肉一樣,饑渴的讓夏初看着都心疼。好不容易回來一趟,要趁着夜色趕回來,還要天不亮趕回去。

他沉沉睡去的時候,夏初總是開着壁燈看他的睡顏,那麼熟悉的人,那麼喜歡的人,那麼深愛的人,放在心底的人。嫁給他,真的是件再好不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