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金龜換酒:PART4 山中日記 · 二十二 線上閱讀

在危地馬拉做根管治療的手術費用雖然還不到歐美國家的三分之一,但是還是數字不菲。我覺得有點抱歉,可是銘基安慰我說牙齒的問題反正總歸都要解決,這個錢總是要付的,在哪裡都一樣。我想想也的確如此。回學校後我大概可以和Tristen交流一下在危地馬拉看醫生的經驗——他在這裡做了絕育手術,我在這裡做了牙齒手術,聽起來真是有點匪夷所思……

回程我們還是乘坐那輛古老的擁擠的狹窄的一排可以擠八個人的巴士「Xelaju」。其實經過這些日子乘坐Xelaju往返於Xela和山里之間,我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擁擠,而且反而對當地人有了更深的敬重。大部分乘客都是當天在Xela打工結束回到山村的家中,因為自己也很疲累,更能理解別人的苦處,所以大家都很自覺地儘量縮小身體,以便讓別人也能坐下休息一會兒,彼此之間都很友好,完全沒有抱怨。車掌也很勤勞地幫助乘客上下車,辛苦地爬上爬下,把貨物放上車頂或是拿下來。因為常常下雨,他們往往是一身的雨水和泥漿。眼前的一切有點古風盎然,是在現代城市裡很難見到的景象。落霞

明天是我們在學校的最後一天,按照慣例會舉行一個小小的畢業典禮,而我們需要在畢業典禮上講話和表演節目,以展示這些日子西班牙語學習的成果。這事兒真讓人頭疼,尤其是因為去城裡看牙耽擱了很多時間,沒辦法準備得那麼充分。可我們也不願意馬虎了事,所以晚上一直在練習演講和唱歌。我們打算唱一首著名的西班牙語老歌「La historia de un amor」(《愛的故事》)。銘基彈吉他,我唱歌。說起來還要感謝李宇春同學,如果不是她當年在超女舞台上唱過這首歌的中文版《我的眼裡只有你沒有他》,孤陋寡聞的我們也不會有興趣去尋找這首歌的西班牙原唱。

牙已經不疼了,但是我覺得上面的一顆牙好像也有點問題,真是悲劇。我打算明天去讓Carlos再照個X光。